似使不上力似的模样,说话时就带了些讽刺:“用不用我扶你一把?”
潘如月连忙摇头,表示她可以的。
季姗姗看到了苏言容,和季夫人说了一声就走向苏言容,介于傅家和季家、傅家和苏家的亲戚关系,季家和苏家也勉强能攀得上一些亲戚关系,苏言容和季姗姗算不上手帕交,属于泛泛之交,交深言浅。
潘如月知道苏言容是苏姐姐的侄女,她不由的多看了几眼,玛瑙扯了扯她的袖子,潘如月顿觉不好意思,把头低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什么,是不甘吧,可又觉得奕表哥对苏姐姐只有敬没有爱,就有那么些自得,潘如月知道自己这么想是不对的,可她就忍不住对未曾谋面的苏姐姐带上了敌意。
潘如月暗自神伤着,跟着季姗姗往院子里走,潘如月眼里不自觉带了怀念,这是她曾经住过的院子,她还曾想着在院子里种上几株梅花,可惜到她病重也没能如愿,平日里只让底下人去折了几枝梅花插在瓶中看个雅致罢了。
“言容,到你姑姑这儿来。”潘如月正神游中就听到这句话,不由的抬头去看,只见一笑意盈盈的约二十岁的年轻妇人,只觉得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丰泽莹润,看着光彩照人。一点都不像是嫁人已有五六年光景的模样儿。
再看她笑意盈盈,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样子,潘如月脸上青白交错,身子微微颤抖,脑子里空空的,眼睛里渗出了泪,原来苏姐姐是这样灿如春花般的模样。
潘如月觉得自惭形秽,可心里边又冒出来她的奕表哥说起他的原配无悲无喜的模样。攥紧手指,灿如春花又如何,奕表哥不还是只对她只有敬没有爱,这样的人才最可悲呢。
她不该自惭形秽的。
玛瑙拽了下潘如月一下,碍于她是表姑娘说话不能刻薄,只好劝道:“咱们在人家府上,姑娘你收敛些你的眼泪,被别人看到了该说咱们季府没规矩了。”人家办喜事,你在这暗自垂泪。这不是给人家添晦气么。
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