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觉得没那么胸闷了。
苏颖把傅奕阳搀着扶到床上,给他拍拍背,转身倒了杯茶端到他跟前,傅奕阳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咳嗽才停止了。
“不是说让你等我回来么?”苏颖语气先软了下来,“自个的身体都不知道珍惜么。”
傅奕阳瞪她一眼,训斥道:“那巫蛊娃娃你也敢拿在手里,真是胡闹!”
苏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道:“若是巫蛊有用,这后院的人就不用费尽心思的斗来斗去了,一个娃娃就能扎死了对手,那岂不是更干净利落。”
苏颖唯物主义的三观还没有受到彻底的冲击,她自然是不相信的。不过对傅奕阳来说那就不一样了,经历了梦中那茬,以及这些天的事,他就对‘死’这个字分外敏感,更不用说这件事还牵扯到苏颖本身,听苏颖这么轻描淡写的不当一回事,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刚才苏颖嘴硬心软而缓和下来的脸色顿时耷拉了下来。
一张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冷硬异常,手捧住她的头让她侧过来面对面,沉声斥责道:“以后休将这等鬼祟之事挂在嘴边,至于那腌臜之物,你也不得碰。”顿了顿又道:“那字也不得说。”
冷不丁脸就被傅奕阳捧住了,还不等苏颖反应过来,抬眼就对上了傅奕阳含怒的双眼,再听他冷厉的叱咤,苏颖先是心头一紧,抵抗不住侯爷的气势,心里怎么想不说,嘴上就先应了下来,就差没写保证书了。
傅奕阳仔细看她的眼睛,不知不觉中他对苏颖的了解程度都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又哪里看不出她其实还有些不以为意,这女人!
傅奕阳放下手,再然后握着苏颖的手腕,好歹语气缓和了一些:“历来最忌讳鬼祟之事,你休得敷衍我,若让我再知晓,可不会轻饶你…跟前的下人。”
苏颖回过神来,琢磨了下他说的那个不能说的字,心里忿然,之前这人还梦中她死了呢,现在又不许她说死字,真是只许侯爷放火不许太太点灯。不过,真说起来,傅奕阳梦到的应该是没有她代替原来的苏氏活下来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