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招惹的了。
“再者勇武侯表侄也不会同意的,咱们是出于一番好心,可到时候别羊肉没吃到反惹了一身骚,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季夫人又怎么愿意把潘如月留在京城继续祸害人,夫妻多年她自然知道季大人的软肋在哪里,一说一个准。
“说来说去,咱们俩也不是如月的父母,老爷若是举棋不定,就当妾身今儿这番话没说,老爷可以去和如月的父母商议,到时候再拿个看是否能两全其美的法子来。”
季大人皱起眉头。
季夫人心却放了下来,又给了保证:“老爷放心,如月的事儿绝对会捂得严严实实的。”
“夫人办事,我是再放心不过的了,这事儿我再考虑考虑,夫人先歇着吧。”季大人转身很潇洒的走了,把烂摊子丢给季夫人收拾。
季夫人当下没表现出来,等季大人出了院子,立马就变了脸色,把桌子上的茶壶和配套的茶杯都摔干净了,才觉得出了这口恶气。
“去把姑娘给我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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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夫人就派了身边的得力嬷嬷带上礼和季夫人的一封信过来了,苏颖拆开信看了看,笑了笑,语气平和的对等苏颖答复的嬷嬷说:“表婶是长辈,自是长辈说了算的。”
嬷嬷心里安定,不说旁的,就是苏颖能亲热的称呼一声表婶就说明事情没有太糟糕,这才带了喜气,恭敬的拜别了苏颖,转身回府传话去了。
芦荟把礼单呈了上来,“多是一些南边的东西。”
苏颖接过来瞧了瞧,一盒苏绣的手帕汗巾扇络,一盒苏样的各式荷包,两盒时新的金银首饰,一盒上好的胭脂水粉……除了一方砚台比较贵重,其他的价值并不算高。
苏颖想了想,就明白了季夫人的用意,惹祸的是潘如月,而潘如月可不是她季家的姑娘,潘如月可不就是从南边上来的。
苏颖又看了眼季夫人的信,里面可是说了等潘如月落选后定是要嫁回南边去的,从此天高地远,再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