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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很僵硬。
身为草民的傅煦阳心惊胆颤的张不开嘴,一个死字在他跟前竖起来了,他怕死啊!
陈远良后悔的都恨不得时光倒流,在傅煦阳拎着厚礼来找他的时候,他就不该被灌了几句*汤,就答应下来;不,在皇上驾临这茶楼的时候,他就不该让人去通知傅煦阳来,谁知道这蠢货竟然告起御状来了。
傅奕阳是心灰意冷了。
至于陈宛秋,这间屋子里就她最没有地位,没有发言权,她第一次真切见识到这时代的阶级特权,忠睿王爷和皇上一句话就能够定人生死。
陈宛秋斗志更浓了,心里还把搅局的傅煦阳给恨上了,连带着也迁怒了卧病在床的傅母。陈宛秋可不觉得像傅煦阳这样的蠢货能够想出这样在皇上跟前揭穿傅奕阳真面目的法子来。
傅母可真够狠毒的,虎毒还不食子呢,傅母竟然为了小儿子就要致大儿子于死地,果然最毒妇人心,最毒古代妇人心。
陈宛秋把头低的低低的,不让别人看到她的变来变去的神情,当然这屋子里头也没人会特别注意到她。
忠睿王爷又嬉笑着开口了:“皇兄不妨听听傅二的陈情,也不枉傅二铁了心的要告御状了。”
真不知道忠睿王爷是不是嫌弃傅煦阳死的还太慢,一会子就给他扣了好几顶大帽子,一个告御状;一个就是藐视皇恩,对皇上的旨意不满。
皇帝慢悠悠的开口了:“算不上告御状,”傅煦阳还没来及松口气,就听皇上接着说:“不过是碰巧让朕遇到罢了。”
忠睿王爷凤眼流光一转,“哦,陈远良你不会是早就知道皇兄要出宫吧?”
得,又是一顶窥伺帝踪的大帽子。
陈远良哪里敢让这帽子落到自己头上,连忙辩驳:“臣不敢,就是给臣几个胆子。臣也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请皇上明鉴。”
皇帝开口道:“朕出来走走,恰好遇到陈卿,只是偶然罢了。”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陈远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