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远良甩手给傅煦阳一巴掌,压着他跪好:“臣亦有失察之错。只臣这外甥年幼不懂事,脾气又冲动,今日之事全是被小人挑唆,才冲动行事,冲撞了皇上,请皇上看在老侯爷的面子上,宽恕他吧。”
忠睿王爷讥笑一声:“陈远良陈大人可是好大的面子,且不提这窥伺帝踪、不满皇恩、冲撞皇上这几踪杀头流放的罪名。咱们且说说他诬蔑朝廷命官,尊卑不分,忤逆兄长,这若是家事倒也罢了,可竟还惊动了皇兄,可不是单一个年轻不懂事,冲动行事就能解释的了的。”
“皇兄,您说臣弟说的这些可是在理?”忠睿王爷得了便宜还卖乖,把傅煦阳打落泥污后,还冲皇上要起定论来了。
可若是皇上盖棺定论了,傅煦阳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作为帮凶的陈远良,也得跟着受罪。
皇帝‘嗯’了一声,“以朕看朕的勇武侯暗害生身母亲不孝不悌一事纯属子虚乌有,属其弟嫉妒作祟构陷于他,朕观其心不正——”
皇上正要说心不正则言邪,言邪则行歪,就被从门口传来的凄惨的叫声给打断了。
“万岁爷!!”粗噶的嘶哑声直达天听。
皇上被骇的捏紧了扇柄,忠睿王爷小声嘟囔道:“来的可真是及时。”
声音虽然小,可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陈远良只当是没听到,傅煦阳只觉得见到了救星,傅奕阳无悲无喜。
太医们已经避出去了。
傅母半边身子不好使,是由有劲的粗使婆子架过来的,两个婆子累得不轻,到了正厅门口,才换了杜鹃和黄莺。
傅母刚到门口就听到了皇上的最后一句话,当下也顾不得御前不御前的,张嘴来了一嗓子。打断了皇上的话。
被杜鹃和黄莺搀扶过来,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上,皇上可没顾念她年迈又偏瘫不让她跪,不说旁的事儿。单就是之前忠睿王爷说的那件事,就足够让皇上对傅母的观感差到不行了。
若是有人趁机将计就计,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