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失势了。就想着攀高枝去了!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下贱东西!等明儿我好了,一个个的才揭了你们的皮!”
杜鹃心苦嘴更苦,又想到撞柱子死了的白鹭,白鹭替老太太做下多少违心的勾当,她自己跟着老太太也不无辜,若不是太太格外开恩,如今她也怕是会落到跟白鹭一样的下场。
主仆一场,就落到如此境地。
杜鹃心下一定,咬了咬牙,装是没听到傅母说的那些咒骂的话。上前把跪在地上的小丫头打发走了。
小丫头感激涕零的退了出去,到了外头才敢松了一口气,想起傅母骂的那些话,又有些同情怜悯的偷偷回头瞧杜鹃一眼,正好看到傅母鹰钩似的面孔。唬了一跳,慌忙垂下头,到耳房里头了。
上房还是上房,可自从傅母没了诰命等级,还被皇太后申斥后,上房的气氛是越来越压抑了,压抑的快让人喘不过气来。
原先上房多热闹。小丫头们穿红着绿,在游廊下头嬉玩,到了外头,就是三等小丫头也是比旁处同等的有脸面的,可如今竟是跟熬鹰似的过日子了。
到了耳房里头,有交好的丫头问起来。这小丫头就说是杜鹃姐姐给她求了情,心里想着还是杜鹃姐姐心眼好。
没了白鹭,上房的丫环们都隐隐有唯杜鹃马首是瞻的趋势,就是黄莺和朱鹮也不想着能在老太太跟前出头了,看看那几个被滚烫的热茶烫伤的小丫头就觉得有余悸。
屋子里头杜鹃正跟傅母赔罪:“奴婢听着外头有媳妇子议论到舅老爷家。想着出去打探个清楚,倒真是有一桩事,奴婢听着胆战心惊的,特特打听明白了回头就说给老太太您听,您走过的路比奴婢走过的桥还多,那些个事儿问您保准是能捋的顺顺溜溜的。”
然后就把打听到陈宛秋命格贵不可言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给傅母听了。
末了还说:“贵不可言,奴婢还想着怎么个法子才算是贵不可言呢。”
傅母直直的盯着杜鹃:“这事儿可是当真?”
杜鹃捏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