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也同她一样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季夫人在心里冷笑。大义凛然道:“可你不该有这种歹毒的心思,你该庆幸那日侄媳妇并没有来,不然的话,后果可真不堪设想。我可是问过了,当日你虽然病了。但却没有就此罢手!
这话儿我说你定是觉得我是因为看你不顺眼才说的,可有些话我作为季家的媳妇儿不得不说。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勇武侯夫人在我们季家出了这种事,当日还有那么多请来的客人,到时候不但勇武侯夫人,还有我们整个季家都会成为众矢之的。
是,这件事是没有发生,可你派跟着你过来的管事去买通勇武侯下人暗害勇武侯夫人这件事该怎么说?一次也就罢了。这一而再的总不该也是你的一时糊涂罢!”
季夫人说着说着也红了眼眶,口气里满是愤懑和质问,心里恨死了潘太太,就凭她心思歹毒成这样,差点就酿成大祸,祸及季家。季家就不能再跟她扯上什么关系。
潘太太同样恨死了季夫人,季夫人这话无疑就是戳穿了她的借口,而且还加重了她的过错,偏偏季夫人这番话是站在为季家好的角度上,季大人听后脸色更加难看了。
季大人失望至极。不愿意再听潘太太的狡辩,颓唐的摆了摆手:“这几天你好好的呆在你屋里,至于妹夫的事,我自当尽力。”
这是变相的禁足了。
潘太太不甘又惶然的看向季大人,季大人不理她。她又满怀怨恨的看向季夫人,季夫人拿帕子按着眼角:“小姑子的事儿,我自是要帮着遮掩的。”
潘太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季大人长长的叹息一声,对季夫人说:“真是辛苦你了,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季夫人在心里哂笑,她那小姑子以前最会装模作样了,最擅长的可不就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都多少年了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想是这么想,可说起来就不是这样了,她语气里也带着失望:“我想她是为了如月那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