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爷冷淡的高高在上的目光后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懑——他早已经不是之前对她有情谊的忠睿王爷了,而是无情的打压她的势力,查封了她的店铺和温泉山庄,让她有了不可计数损失的王爷。
陈宛秋那点留恋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力图镇定的朝忠睿王爷颔首,既然都要撕破脸了,那她也就不必再向忠睿王爷屈辱的行礼了,她现在是和他平等的,她又不是天生的低贱卑微,原先那本来还想装柔弱扮可怜想唤起忠睿王爷一分怜惜的想法也一样被抛之脑后。
陈宛秋没有立马将面纱摘下来,对忠睿王爷用最平淡的声音道:“王爷。”
忠睿王爷平淡的瞥了陈宛秋一眼:“你请本王到这茶楼来所为何事?这茶楼,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可是上次皇兄微服私访时,你们父女俩招待皇兄与本王的茶楼。陈远良可真是能屈能伸,即便做起帮闲来也有模有样的,专干保媒拉纤的活儿,本王得真高看一眼了。”
忠睿王爷这话里的帮闲,说是做些保媒拉纤的活儿,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说陈远良跟那青楼里的老鸨一样,以此类推,被他拉皮条的女支女就是指陈宛秋了。
忠睿王爷还没嘴毒都能够把他自己和皇上形容成女票客,但这讽刺的意味一点都不少,刺的陈宛秋差点保持不住她现在自信的姿态。
陈宛秋压住火气:“王爷,今日我找你过来,不是听你讽刺我的。”
不等忠睿王爷说话,陈宛秋就接着说:“我也没想到王爷能这么沉得住气,能这么漠视自己唯一的儿子生死不明,单就这份气魄,就实在是让人佩服。”
忠睿王爷嗤笑:“世子身上的毒可是你下的,现在装什么悲悯。世人常说最毒妇人心,本王可是从你身上见识到了这点,可真是世人诚不欺我也。”
陈宛秋冷笑道:“王爷这话儿可真是冤枉我了,把毒下到世子身上的可是你的好王妃,她才很是真恶毒,为了个男人就能舍得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王爷真当王妃丝毫不知情吗?我可是提醒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