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那个小瓷瓶。
陈宛秋的心稍微安定了些,但是这次没有把小瓷瓶往忠睿王爷那边推:“这只是一半的解药,只要您答应了我,保证我在进宫选秀前的生命安全,到那时候我定会把另外一半的解药双手奉上。”
忠睿王爷的目光从小瓷瓶上转到陈宛秋身上,这次他给了陈宛秋一个正眼:“本王可不相信你。”
陈宛秋握着小瓷瓶道:“王爷现在只能选择相信我,不是吗?”
陈宛秋在赌忠睿王爷在乎他唯一儿子的命,好在她最后成功了,在经过良久的沉默之后,忠睿王爷目光深沉道:“只是保障你的生命安全是吧?你名下的那些铺子就不要了?”
陈宛秋一僵,很快就恢复了道:“王爷您是说那胭脂铺子和酒楼么?您的消息可过时了,那两家铺子早就被我的嫡母夺走了,那家酒楼还曾经涉及到人命官司。虽然不知道您为何盯着那两家铺子不放,但那已经和我没有丝毫关系了。”
忠睿王爷挑挑眉:“是吗?”
这么轻描淡写的话让陈宛秋紧绷起来,她感觉自己翻不出忠睿王爷的手掌心,这种无力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这下就更恨下毒害她的黑手了,如果没有这一出,她原本就可以利用解药一事,占据上风从忠睿王爷手中将她名下的那些铺子和庄子都要回来的。
可现在想想,如果她开口要那些铺子和温泉庄子,岂不是不打自招,毕竟忠睿王爷查封那些铺子和庄子用的是这几处地方和刺客有关的名义。
陈宛秋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忠睿王爷查到了她头上来,而且忠睿王爷也并没有就此事质问她,这让陈宛秋心存几分侥幸。
只是可惜了她那些铺子和庄子,还有她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人脉和人手。
陈宛秋想起来都觉得万分心疼,这般,对忠睿王爷也冷了心,硬了心肠,她也不用觉得亏欠了他,是他不仁在先的。
定了定心神后,陈宛秋开口道:“我希望王爷您能说到做到,”她将手中的小瓷瓶往对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