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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像是吃了**一样,看芦荟格外不顺眼:“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哼!我倒要问问大嫂,是怎么管教下人的?”
芦荟一点儿都怕她,苏颖既然同她这么交代了,就不会怕陈夫人拿了事说嘴,仍旧笑的四方八稳:“二太太,您若真有什么要紧事,只管和奴婢说了,奴婢即便是冒着打扰主子歇息的不规矩之事也会去和太太通报的。”
芦荟像是没看到陈夫人黑着的脸,掀了掀眼皮:“再者奴婢的事且用不着您来操心,自有太太管教。”
芦荟这优哉游哉的样子,好似一点都没把陈夫人放在眼里的样子让陈夫人气恼,但更恼火的是,要论起要紧事,那简直是难以启齿。
太羞耻了。
陈夫人冷眼看了芦荟一眼:“你这下人好大的胆子,竟是能做的了你们太太的主么?”
芦荟不卑不亢道:“侯府的奴才自都是谨守规矩的。”
陈夫人说不过她,冷哼一声:“那我就在这儿等着大嫂罢。”
芦荟有些愕然,真没想到陈夫人这么无赖,她又不能赶陈夫人走,只朝陈夫人曲曲膝盖,让两个小丫环来伺候陈夫人,自己就去服侍苏颖了。
苏颖刚躺在榻上就睡了过去,芦荟过来,薄荷就朝她做了手势,芦荟往里面看了看,就和薄荷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这时候天不算太热,廊外种了树正好遮阳,薄荷给福哥儿和禄小娃做小衣裳,芦荟伸手摸了摸棉布料子,点了点头后,撇了撇嘴说:“二太太看中咱们正院泡的茶了。”
薄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小声嘀咕道:“狗皮膏药。”
芦荟从箩筐里拿出之前做了一半的小鞋子,做起鞋子来:“她执意等就让她等呗。”
陈夫人等了两盏茶的时间就等的不耐烦了,叫了小丫头去看看苏颖现在愿意见她了不,小丫头和另外一个被芦荟叫过来伺候陈夫人的小丫头对了个眼,就退下去找芦荟了。
芦荟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过去跟陈夫人说:“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