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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打死人了!”
“什么?!”姜夫人眼前一黑,强撑住才没晕过去。
“什么?源哥儿打死人了?”姜二太太尖锐的声音在姜夫人耳畔响起,刺激的姜夫人睁开眼睛,姜二太太尖锐的声音仍旧响个不停:“源哥儿不是才伤着,在家里躺着养伤么?怎么还能打死人了?把谁打死了?”
“要是家生子倒也好说,左右给些银钱就能打发了。大嫂你别慌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姜二太太语气里的幸灾乐祸遮都遮掩不住。
被姜夫人狠毒的眼睛骇的讪讪的闭了嘴,姜夫人没心思跟姜二太太打嘴仗,指着门:“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姜二太太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强忍着眼泪的玉钏,只觉得这件事不简单,这时候她如何能走。“大嫂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不是,如今可不正是咱们大房和二房同舟共济的时候啊。怎么灾祸想让我们给挡了,还没过河呢就想着拆桥了?”
姜夫人阴测测的盯了姜二太太半响,看的姜二太太心里发虚,但硬是扛着不动,姜夫人冷笑一声:“泽哥儿和我们源哥儿一般年纪吧?”
姜二太太像是被掐住脖子的母鸡,脸涨得通红,干巴巴的道:“卑鄙无耻!”
可也不敢在这里多呆了,赶紧出去,不让她听,难道她就打听不到发生什么事了吗?真是做梦!
姜夫人阴冷的目光盯着姜二太太离开了,才转为看向玉钏:“作死的,连规矩都忘了?要你何用。”
姜夫人在府里向来跋扈,阴晴不定,此时怒目含威,声音阴冷,玉钏跪在地上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太太饶过奴婢这一回罢,奴婢也是在外听了少爷的事儿,一时慌了神——”
“到底怎么了?”姜夫人心“砰砰”直跳。死死的盯住玉钏,不是去暗算傅煦阳,设计让他打死人么,怎么兜兜转转的反而成了自个把人给打死了?
他们母子俩原本的计划是这样的:姜源轻伤不下火线。带伤上阵,叫人去把傅煦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