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只想老太太能把这话儿听进去——我家老爷并非是忘恩负义、不孝不悌之人,老太太只管放宽心便是。”
她说话极快,一番话说下来也不像陈夫人那般愤怒滔天的,语气基本上没多少起伏,可这话儿说的可比陈夫人不直白多了,但效果更甚。
傅母气得眼前发黑,摇摇欲坠,几欲昏了过去。
朱鹮连忙扶住了,含泪道:“老太太!”
苏颖见傅母要昏,忙叫陈夫人:“弟妹快些扶着些!”
陈夫人连哭都忘记哭了,这会子被苏颖这么一呼喝,也不作他想,三步并作两步就上去了:“大嫂,你让我少说两句,怎么大嫂自己就说这么多,哪有大嫂这样的!”
这话的意思怎么就像是嫌弃苏颖抢了她的话头,她还没说够不甘心呢!陈夫人好像也意识到了,连忙补救了一句:“要真是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来,别说我们了,就是大伯于心何忍?”
苏颖并不在意,她把傅母气晕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听了这话儿也只挥挥手道:“弟妹可是误会了,我方才说的那些话,可是意在让老太太放宽心不用再多挂心小叔的事,哪里是要气她老人家了。老太太误会我便罢了,索性我早就习惯了,可弟妹这么通情达理的人,怎么也误会起我来了?”
陈夫人被苏颖一个“通情达理”的帽子扣上来,起初还有些飘飘然,但现在手上还扶着晕晕欲坠的傅母,只好把话都压了下去,还附和起苏颖来了:“是啊老太太,大伯已经答应帮忙了,您只管稍安勿躁便是了。”
傅母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方才陈夫人这个侄女忤逆她也就罢了,这个蠢货分明是被苏颖当了枪使。如今又被苏颖这般当着面打脸,说她是侯府的搅家精,搅的傅奕阳傅煦阳兄弟俩反目成仇,祸害了侯府的根基,对不起列祖列宗,尤其是老侯爷,这可真是直戳心窝子啊。
“你们……”被儿媳妇‘混合双击’,傅母从来没想过,这一口气堵在胸口,竟是晕了过去。
“老太太,老太太!”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