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了,可现在再没有想看一眼的意愿,她只是拿着装着信件的信封反复端详,似乎要从中看出一点端倪来。
过了半晌,陈宛凝脸上浮现一个讽刺意味十足的笑容,拿着信封对着燃着的蜡烛点燃,看着它在手中静静地燃烧。
等到火焰快要灼手时,陈宛凝掀开桌案上茶盅的茶盏,将其扔在刚才陈夫人喝了一半的残茶里面。
看着已经化为灰烬的信件在淡褐色的水面上飘散开来,陈宛凝目光一直都很平静,喃喃道:“陈宛秋,你也有今天。”
做完这件事后,陈宛秋梳洗过后就躺平在床上,静静的看了头顶床帏精美的刺绣良久,才阖上眼。
翌日,杜鹃就被挪出去了,她强撑着在屋子外头磕了一个头,才由着婆子把她架出去了。
傅母在听了杜鹃得了恶疾之后,不耐烦的挥挥手:“不中用的东西,赶紧挪出去罢!”
什么表示都没有,实在是让上房的众人心寒,尤其是同为大丫鬟的朱鹮和黄莺,两人都有唇亡齿寒之感——最初的四个大丫鬟,白鹭撞柱子死了,杜鹃得了病,这一挪出去怕是也回不来了。
对于白鹭为何死了,杜鹃是怎么得了病,她们心里清楚的很,早已经生出来的愤懑更是见风般滋长起来。
苏颖听了芦荟转述的杜鹃的情形,也有些于心不忍:“先让她好好把病治好再说。”
薄荷原有些义愤填膺,想替杜鹃抱不平,被芦荟扯了扯袖子,她撇撇嘴没在苏颖面前发牢骚,说:“太太,三太太过来探望老太太了。”
“三太太?”陈宛凝?比起陈夫人三天两头的往勇武侯府跑,陈宛凝可是稀客。毕竟自从二房的搬出去后,陈宛凝就再也没上门过,这次可倒是稀奇了。
苏颖没兴趣一探究竟,只笑着说:“许是从二太太嘴里知道老太太晕过一回,来探病的吧。不过,二太太没跟着一起来吗?”
“并没有,只有三太太。”
苏颖在心里就松了一口气,忽悠像陈夫人这样的也是费劲,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