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打热水来,叫小厨房送醒酒汤来,酸笋最解酒,就上酸笋鸡皮汤吧。”苏颖心里不爽,拿毛巾给傅奕阳擦起脸来下手就有些重了。
傅奕阳头重脚轻的,眼睛里却一片清明,苏颖被他看得有些尴尬和窘迫,心里还觉得奇怪了:明明是他自个不懂得“洁身自爱”,怎么她还得做个“贤惠”的妻子,还得殷切的伺候他不成?
苏颖轻轻嗤了一声,正准备把毛巾扔到一边,结果被傅奕阳一把握住了手,他嘿嘿的笑了两声,让苏颖瞪大了眼睛,就听他说:“姜存富个老匹夫找着个新主人哈。”
苏颖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又听闻姜存富这个名字,好奇极了:“不是说和敬国公世子在香满楼相约么?怎么还杀出个姜侍郎来,难不成敬国公世子是来当说客的?”
傅奕阳靠在枕头上,虽说满身的酒气,但还是能清楚的回话的,看样子没有醉倒撒酒疯的程度,“敬国公世子自认脸面大,姜存富就是和我有血海深仇,都是要给敬国公府面子的,他这和事佬当的不错,着实不错。”
苏颖挑挑眉,这话是反话吧?
紫苏送了解酒汤来,递到苏颖手边,苏颖跟她说:“让人送水来。”这满身的香气和酒气不好好洗洗可怎么行。
苏颖把手从傅奕阳手里抽出来,傅奕阳不满道:“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苏颖白了他一眼:“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臭烘烘的。”
傅奕阳皱了皱眉,抬起胳膊来闻了闻,摇头晃脑的说:“哪里臭烘烘的了,我闻着挺香的。”
苏颖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来,趁着他张嘴的功夫,舀了一勺子酸笋汤喂到他嘴里。
“咳咳!”傅奕阳被呛住了,苏颖把痰盂踢过来,重重的拍着他的背,嘴里假惺惺的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傅奕阳眼睛里还一片清明。脑子可不糊涂,干咳了半天,什么都没咳出来,坐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苏颖。“谁惹侯夫人生气了?”
苏颖把盛着酸笋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