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搭理陈夫人,转向陈宛凝:“小叔此番可在牢房里受苦了?”
陈宛凝这时候不当锯嘴的葫芦了,笑了笑,道:“前面有大伯打点,后头家里又送了不少吃穿用的去,不过是两天,谈不上受苦受难。”
苏颖点了点头,道:“虽是这样,只小叔历来锦衣玉食的。何时进过大牢,不过若是能以此给他一个警戒,日后行事能更稳重些,何妨不是一件好事。”
苏颖这么一说完,陈夫人就不耐烦了。尖利的说道:“大嫂这是说的什么风凉话,难不成还盼着我家老爷还会再闹事,再进一趟牢房不成?这一次都已经够丢人的了,再来一次,快算了吧,到时候不光是我们没脸,难道大伯和大嫂面子上也有光不成?就是这次。明明大伯再使把劲,人当天就能放出来的,哪里还会被关了两天。敢情这事儿不是发生在大伯身上,大嫂才会这么事不关已的,马后炮有什么用。”
苏颖强忍着不耐烦,沉声道:“弟妹可真有意思。过河拆桥便罢了,反过来却是嫌弃这桥不结实。既如此,当初就不该苦巴巴的过来求着过河啊!”
陈夫人仍旧一脸愤愤,苏颖冷笑一声道:“往后但凡你们家出了什么事,就不必再来找我们帮衬。也省的我们好心好意帮忙了,到头来还要被嫌弃,我们何苦来哉!”
陈夫人梗着脖子道:“好啊,大嫂终于说出真心话了!可你别忘了,我家老爷可是大伯的嫡亲兄弟,难道袭了爵的兄长就不管受苦受难的嫡亲兄弟了?说出去也不怕别人说大伯凉薄……”
陈宛凝赶紧截断陈夫人的话,“大嫂你别跟我姐姐一般见识,她只是关心则乱……”
苏颖怒极反笑,她看向陈宛凝,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用解释,我清楚的很。先前我还记得我夸过二弟妹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我可没忘,我怎么会介意?我若是介意的话,岂不是自打嘴巴,小弟妹就放心吧,我一点都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陈宛凝被苏颖这么一说,随即尴尬的笑道:“大嫂既然知道我姐姐向来是这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