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忙不迭的说:“那咱们快走吧。”
陈宛凝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
傅煦阳在陈宛凝走之后,把下人叫进来伺候,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正厅,往椅子上一坐,越想越不甘心,可又无可奈何,这种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他愤愤的捶了一下桌子。
“嗷。”好痛!
芦荟撇了撇嘴,然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回到正房,芦荟就把她打听的细细的说给苏颖听了。
苏颖也好奇傅奕阳和傅煦阳说了什么,就那么把傅煦阳这个刺头治的服帖了,但苏颖觉得,傅煦阳不像是那么简单就屈服的,就跟陈夫人一样。
说到陈夫人,苏颖问:“二太太呢?”
芦荟回答说:“三太太跟前的绿湖把二太太追了回来,奴婢回来的时候,二太太和三太太把臂回去了。”说着,她笑了笑,“看来还是三太太有法子,把二太太管的服服帖帖的。”
苏颖不以为然,“要真是这样,二太太可就不会节外生枝的,来我这里哭诉了。”
芦荟想了想说,“奴婢看是二太太担心三太太,她们毕竟是亲姐妹,感情自然是要好一些的。”
这倒是真的,原先陈宛凝和陈夫人姐妹俩还水火不容呢,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姐妹俩好的,就差穿同一条裙子了。
陈夫人是一如既往的走在二和逗比的道路上,可陈宛凝的变化就太大了,明显的很有问题。
苏颖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违和的感觉了,可她也没想着去探究,到底是什么引起陈宛凝那么大的变化。
将疑问压到心底后,苏颖踌躇了下才问道:“老爷呢?”
芦荟咬了咬嘴唇儿,看了看苏颖,才道:“老爷去外书房了,应是有公务要处理,毕竟因着老太太病倒,老爷是提早从衙门回来的。”
芦荟生怕苏颖再和傅奕阳闹别扭,因此感情生分了,就唠唠叨叨的解释了一通。
苏颖把嘴里的那口茶咽下去,只“唔”了一声。
芦荟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