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姜钟氏背着他所为。”
季大人还没来得及发表看法呢,就听傅奕阳冷冰冰的说:“季府里应外合的是潘季氏不假,目的您应该也清楚了。”
傅奕阳毫不客气的指出来,无论是前半句还是后半句都叫季大人脸上挂不住。
前半句就不用说了。昨日潘夫人抵死不认,狡辩的时候振振有词,含冤莫白的样子还真叫季大人差一点就相信了。
至于后半句,潘夫人的目的还能是什么?季大人还真是清楚,且不说以往潘夫人做的那一系列以‘消灭勇武侯夫人。扶持潘如月做继室’的事件,单就是昨天在侯府时,潘夫人就迫不及待的提出来,还美曰其名‘两全其美’。最叫人尴尬的是,她的龌蹉心思叫勇武侯夫人一阵见血的接着她的话头说了出来。
丢脸丢到表侄子家了。
正因为这份心知肚明,季大人想替潘夫人开脱一句,都觉得腹内无词。
难不成还能说潘夫人年迈无知?那是苏颖讥讽潘夫人的用词,更不用说惯用词‘年幼无知’了。
季大人尴尬了半晌。只能说:“她也是关心则乱。”
傅奕阳‘呵’了一声,善解人意的说道:“她是关心则乱也罢,有心设计也好。我心里清楚的很。昨日说过不叫您为难,我自是说话算数的。”
不然,潘夫人一行人会那么容易离开京城?
季大人更尴尬了,只干巴巴的叹了口气,岔开话题道:“姜家那边儿,你待如何?”
傅奕阳沉吟道:“只等事情都调查清楚了。再做论判。”
显然傅奕阳是不希望季大人插手的,季府这次能摘出来、潘夫人母女也无恙的放行已经是傅奕阳给出的极限了。那接下来的事儿季大人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季大人听懂了傅奕阳的弦外之音,他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傅奕阳这么个意思正和他意。季大人不愿意掺合到侯府和姜家以及姜家背后的钟家争斗中,要知道季大人奉行的是‘无为而治’,争个你死我活不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