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璋越是表现的无辜,潘夫人眼里就越是冰寒一片,她闷声咳嗽了几声:“不过是睡的昏沉,身子不舒服,只开口问了那丫头几句罢了。不过,如今分明是那丫头早就有了贰心。你不是听了她说的那些话,她分明是在你让我喝的安神汤里做了手脚。这会子你最该做的,就是去查明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手脚。”
潘夫人越说越觉得胸口憋闷,一径咳嗽起来。
潘璋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连忙端茶过来给潘夫人,被潘夫人一手甩开了,“这会子我还能操一会子心,改明儿我被人害死了,也就不操这个心了。”
潘璋想到先前潘夫人指桑骂槐骂他的那些话,心里堵得厉害。如今见着潘夫人甩开他递过来的茶,又这么说,显然刚才那些认为他指使秋月害她的话不只是说来吓吓秋月的,分明是当了真。
潘璋被潘夫人这般想法弄得面红耳赤,他就算是再如何因为潘如月的事儿怨恨潘夫人,但他可没有心狠手辣到去害自个的生身母亲。
潘璋深深吸了一口气,苦涩道:“母亲只管先歇着,我立马去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潘夫人截断了,潘夫人冷笑道:“最好查出个四五六来!”
潘璋被潘夫人撵了出来,他一脸的暗沉,满心疲惫,总觉得今天一天都只是在做噩梦,等到梦醒了,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
等到船奔波不停的行到苏州,潘璋立马让人去请大夫来给潘夫人诊病。
大夫给诊脉后说潘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气血虚弱。
点明了了,也不过是潘夫人饿的,她疑神疑鬼的认为潘璋要害她,但凡是下人端来的饭菜,她基本上都没怎么吃,气血能不虚吗。
潘夫人不信大夫的诊断,把同仁堂的老大夫气的胡子直翘,直接让药童拎着药箱往外走,指着潘璋不客气的说:“她身子无大碍,只叫人准备吃喝便是了!”
这话儿船上的不少人都听到了,这下子看向潘夫人这边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后宅大院里都没什么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