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瞪了被子。
苏颖一想到他们昨天晚上的胡来,就忍不住觉得脸红,对芦荟的问话也含含糊糊的应付过去了。
薄荷撅着嘴进来,芦荟对她使个眼色,薄荷撇撇嘴,一边坐在脚踏上给苏颖捶腿,一边说:“太太,柳姨娘想回来呢。”
“嗯?”苏颖正想着昨天晚上的出格的情.事,乍一听薄荷这么说,好像被冰块冰了一下。柳姨娘?“怎么回事?”
薄荷黑着脸说:“柳姨娘都是被老爷开口说撵到庄子上思过去了,倒还是有本事,连庄子上的管事媳妇都能拉拢。今儿那管事媳妇回府上来,给了翠竹一对银镯子,想叫翠竹在太太这儿给起个头。还说柳姨娘病已是好了,再在庄子上养下去可不是个头,真当主子们说让她去养病,她就真当自个是去养病的了。”
“单就找了翠竹?”柳姨娘想回来,那是肯定的,苏颖并不觉得意外,可把主意打到正院的下人上,这可不是个好主意。当然,如果是想起到反效果的话,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而且现在看看,柳姨娘的主意不就达到了。
薄荷一听就把眉毛竖了起来:“要不奴婢去问问,但叫她们知道轻重才是。”
芦荟到底比薄荷稳重,出言道:“若是想找人说情,怕是找府里头的老人。毕竟柳姨娘是老祖宗跟前调/教出来的,多少看在老祖宗的面子上,愿意给她说通说通。只说不通,那管事媳妇怎么就找到翠竹了?”
薄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要是找咱们,那可没用的。我转头就把话给忘了。”
芦荟皱了皱眉,她倒不是怀疑翠竹,到底翠竹是跟着薄荷的,往后等她们嫁人了,是要提上来做大丫环的,总归谨慎一些才更好。
看向苏颖。苏颖笑着说:“如今我也知道了不是。”
薄荷脸涨红,一下子就萎顿了。
苏颖忍不住笑起来,掸了掸袖子上的花纹道:“外头都知她是去庄子上养病的,既如此,明儿再派去个大夫给她仔细瞧瞧。看她的病可是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