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不是想要了她的命吗?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就顺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嘴里嘟囔着:“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我可是半点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傅奕阳语气怪怪的,说不出是愉悦的还是郁闷的,张开嘴啃起了近在嘴边的莹白耳垂,苏颖忙是要躲开,结果被他扣住了脖子。把原来莹白的耳垂嘬成了红彤彤的,才不舍得放开,“我记得就是了。”
苏颖拿脚踢了他一下,脸上染上了红光,才叫他把锢住她腰的手放开,嗔了他一眼,扭过身去:“要生你自己生去。”
光是上一回怀孕时,千防万防着不让他去睡小老婆,就快让苏颖心里憔悴了。这还不是让人最郁闷的。更郁闷的莫过于就连她的奶娘都劝着她给傅奕阳纳妾找小老婆。不知道下回再怀孕了,她娘家人会不会都来劝着她要贤惠大度了。
要知道那时候后院里魏姨娘、柳姨娘以及丽月还在,这都是少的了。如今可是没的没,送到庄子上的送到庄子上。一个都没有了。
上回她回苏家给大嫂祝寿,就有不知是哪个亲戚隐晦的提起此事来,大嫂虽说没说什么,但意思是摆明了。到底是碍着侄女要选秀。要婚嫁,若是落个不贤惠大度的名声,多少还是会有影响的。
苏颖无语了。合着正妻的贤惠大度的标杆就在给丈夫纳妾上了,那是不是纳得多,纳的好,那就真的是很贤惠大度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也怪不得都知道姜夫人是胭脂虎,可看看人家姜存富后院百花齐放,说她不贤惠不大度的就没几个了。
苏颖扭扭捏捏的,傅奕阳见她这般说,突然无声的笑起来,正想说什么,外头芦荟的声音响了起来:“老爷太太,二老爷昨儿夜里摔断了腿,已经寻了大夫来瞧了。”
傅奕阳站直了,皱起了眉头,苏颖也顾不着想东想西的了,吊吊眉梢:“进来回话。”
芦荟低着头进来,苏颖问:“怎么回事儿?”
芦荟咬了咬嘴唇,没抬起头来:“昨儿三更的时候,二老爷从墙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