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铁饭是钢,还是多少用些罢?再者如今何必再为了那起子人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二太太的脾气您又不是不清楚,说好听些是听风就是雨的,说不好听些,可不就是风吹的墙头草。”
屋子里就只有戴夫人和夏绿,说起话来就少了一些顾忌。
戴夫人不语。
夏绿在心里叹口气,小丫头重新倒了茶来。夏绿摆摆手,小丫头只得蹑手蹑脚的把托盘放下了。
外头冬雪冒了冒头,夏绿扭头看了戴夫人一眼,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冬雪凑到她耳边说了两句。
夏绿抿了抿嘴角,回到软榻旁,轻声的说:“老爷脸色不好的从外面回来,径自去了二姑娘的院子。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老爷出来了,脸色并不见和缓。”
戴夫人霍然睁开眼睛。冷笑道:“不见和缓又如何?昨天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也是呢,被戳脊梁骨的又不是他!二太太说的倒是对的了,陈宛秋那个小妇生的在外面脸面名声的都不要了,旁人可不会都说我这个嫡母没把人给教养好!”
夏绿连忙过来给戴夫人顺气,低声说道:“到底是外人不知道太太的难处罢。”
心里又有些埋怨韩夫人,外人不知道,难道韩夫人还不知道,以往传陈宛秋有大造化的时候,她倒是欢欢喜喜的过来说什么,‘等日后宛秋有大造化了,也好能提携她妹妹一把,这姐妹俩的一块儿同心合力,互相有个照应,我也就放心了’。
如今见着陈宛秋作下的难事了,却又马不停蹄的来指责戴夫人,这吃相未免太着急了些。
戴夫人闻言,只冷冷一笑道:“外人?外人可不会当着面戳我的脊梁骨!罢了,不说这些个了,可知道他们俩说了些什么?”
夏绿摇摇头,想了想说:“左右也是为这昨天的事吧。”
戴夫人双眉一掀,“呵,那可真是难得了。”她也没明说什么难得,想了想脸色和缓了些,对夏绿说:“去,赶紧着叫摆饭,这半日里折腾的我连口水都没喝上,这会子饿的我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