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找打了是不是?”
剩下的夫人们站在一旁笑盈盈的看她们俩拌嘴,一点儿都没有要拉架的意思。
说笑的功夫,那边京城三大戏班子之一的启祥班已经在八角亭上临时搭建的戏台子上开弦起鼓,唱了起来。
厅堂之间铺了一脉浅池碧水,隔水听音,音色极好。苏颖低头啜了一口茶,听礼部侍郎夫人称赞道:“这安排的极好。回头我再听戏,也依样画葫芦。”
苏颖对这些个没什么讲究,平阳侯夫人笑着说:“这出戏可是启祥班新出的一折子戏,统共唱的还没有一巴掌,你们没听过的,可是有耳福了。”
说着转过头来对苏颖说:“我原先挺喜欢那个昆曲班子的,可惜后头没了当家花旦,渐渐就没落下去了。”
平阳侯夫人一说,苏颖能联想到的只有那一出《枉凝眉》。还有陈夫人拿着《枉凝眉》里的世外仙姝比了陈宛秋,再来就是那位‘同乡’清婉了,连昆曲班子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苏颖笑的时候慢了半拍,摩挲了下茶杯边缘。“那可真是可惜了,想当初我也挺喜欢那出《枉凝眉》的。”
平阳侯夫人笑的意味深长:“那里的书生可是绣花枕头一只,浑说做官入仕就是‘禄蠹,最看不起经济仕途。这般的怎么就引得姐姐妹妹们都为他伤神呢。”
苏颖笑而不语,当初在傅母寿诞上,她就在平阳侯夫人的推荐下。请了那个戏班子演了那么一折子戏,可把傅母给气的不轻。不过那天的重点还不在这出戏上,傅母自己精心策划了一出戏,不过她自导自演的那出戏出了意外,舞台上定好的人临时换了演员。
苏颖还撞柱子了呢,她到现在想忘都忘不了。
“你家老太太如何了?”平阳侯夫人低声问,苏颖捻了块点心搁在帕子上,听了这话,半真半假的说:“太医只说得静心养着,好在小叔子知了老太太的良苦用心,最近都守在老太太的病床前,也让我们都跟着松口气。”
平阳侯夫人“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