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淡定的模样才叫人无名火起呢,苏颖坐起来,上手戳着他的胸膛,咬唇瞪他一眼说:“是呀,咱们英明神武的侯爷心中有数,我这没等子见识的妇人杞人忧天了。”
“这也值当你恼我。”傅奕阳无奈又好笑的说,说着揽了苏颖的肩膀又把她给拢在了怀里,“做男人的倒叫家中的女人跟着‘杞人忧天’。那倒是显得男儿没担当了。”
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苏颖心里挑眉,面上却嗔他:“敢情你这是自个夸自个呢。”
傅奕阳只往她嘴上一啄,“只管你高兴。便随你怎么说。”一句话便是把苏颖给逗笑了,原先傅侯爷何曾会说这样子的情话,现在可是张口就来,真是进步巨大。
许是她眼中的调侃意味太浓。叫傅奕阳看个正着,傅奕阳就想起来曾经她说他可爱的事儿了。一边想着一边手就自动的溜到了她腰间。
苏颖穿了件雪青色绣蔷薇的家常服,掐了腰。便是显出玲珑来。
原先的苏氏起先也是珠圆玉润的,可惜做了夹缝里的媳妇儿,殚精竭虑的很快就瘦了下来,待后来身子骨越发不好,临到了生了场大病,整个人几乎瘦脱了形。
等到苏颖接手了,情况才有所好转,养了回来,加上生育了一回孩子,反倒是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夫妻间夜生活和谐,等傅奕阳两只手一搓一揉,苏颖从鼻子里便喘了一声出来。
这一声儿喘的傅奕阳喉咙口跟着一紧,原本就在苏颖耳畔说了几句床笫之间的话儿,心里头跟着热烘烘的,这会子儿自然而然的就心猿意马起来。
“这事儿我是真有数,你可是知道我的脾性,若是心里没个底,如何会跟你说这样的虚话,平白叫你跟着担心。再说万一等日后没做到,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这时候他还一本正经的说起这样的话来了,苏颖叫他手下的动作弄得身子发软,听了这话儿先是急急喘了口气,他们可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外头的软榻上,稍微有点大动作,就会响起来,伺候着的丫环就在帘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