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按常理出牌的苏颖给噎的一口气喘不上来。
“罢了,这些不需要在意,我把我知道的说给你听吧。”这才对嘛。
李二奶奶蠕动了下嘴唇,压低声音同苏颖说:“姜家可不是有个分家分出去的二房么。”
苏颖暗自挑了挑眉,姜家的二房夫人可在她这儿留下深刻印象呢,玩的一手好无间道。
不过,那位“双面间谍”,涉及到潘如月一案中的姜夫人的心腹,已经被遣回到姜家了,保不齐姜存富还能从她嘴里得出些什么来呢。
然后。姜家的嫡庶两房就对上了,才会落个李二奶奶说的“狗咬狗一嘴毛”的局面?
“一笔可写不出两个姜字来。”苏颖自己说了这么一句,李二奶奶就挑眉看她,苏颖眨眨眼睛,李二奶奶又甩了帕子花,意有所指的说:“你们妯娌间相处倒也融洽。”
一笔还写不出两个傅字呢,更何况比起姜存富和分出去的姜家二房,还只是同父异母,嫡庶差距明显。而傅奕阳和傅煦阳可是嫡亲的同胞兄弟,中间还梗着一个偏心傅煦阳偏的没边没原则的老太太呢。
李二奶奶显然是知道傅家分家的内情,就她来说,傅煦阳那一房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既是分出去了,那就是两家人,没得再让人家打蛇随棍上。
说着看苏颖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了,苏颖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再说相处的那也只是看起来融洽罢了,嘴上说得一派光风霁月:“我们夫妻重情重义,难不成还想得个不孝不悌的名声来?如此。可实在是得不偿失了,我们可做不来。”
就像是傅母和傅煦阳做了那样的事儿,勇武侯府不会和他们彻底撕破脸皮一样。
再远一点就说陈家的事儿,就算他们夫妻心里不舒坦,可真的事到临头了,傅奕阳却不能不管,不是什么以德报怨,或是真有那么几分亲戚情分,而是形势所逼。
因为陈府无论如何都是傅奕阳的母族,陈府有难,傅奕阳这个简在帝心的侯爷若是不拉扯,便要被世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