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欢迎么?”
冯嬷嬷是孔颜母亲的陪嫁,还是小丫头时到曾随孔颜的外祖父上任过,却是没这么大的阵仗,又一想这次上任都有朝廷拨侍卫同行,且这些侍卫家中几乎都是官绅,想来是这两次随同上任不可同日而语,便道:“也不是。”
这面冯嬷嬷因不知道也不随便开口,只就事论事的一句话而已,宝珠却颇为赞同的点头道:“嬷嬷,我看也是!哪能都这样兴师动众的,也只有咱们衍圣公府的老爷能有这排场!”说时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孔颜听得扑哧一笑,这是哪来的歪理呀!
可话还没出口,就听车外人声鼎沸地议论着。
“孔大人!?真的就是孔圣人的后裔!?”
“那还有假!这监军使大人三年一任,虽也有那连任的,可你看咱们魏将军哪一次来迎接过?还把三位公子全给带上了!”
“这下咱们有福了!孔圣人的后人一定会为咱们老百姓谋福的!往后再也不用砸锅卖铁的凑赋税了!”
议论声此起彼伏,甚至叫新任监军使青天大老爷的都有,宝珠不由得意道:“看,猜得不错吧!听听,快听听!”
虽是为奴为婢,但能身为孔府的仆从,却是连秀才都是愿意来当得,孔府仆从自是与有荣焉,饶是冯嬷嬷也不由地与英子一起同宝珠笑了起来。
这次上任得急,一般新授的千里外官人,都有十二日的准备时间,但他们此次赴任的急,从接令到出发不过三日,冯嬷嬷三人又都是内宅中人,自是不甚清楚孔墨此行所谓何事。前一世孔颜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时间久了却是知道原因的,便是为河西七州的赋税和军饷之事。这时听到车外百姓如此指望孔家人帮着除了赋税,孔颜不由眉头微皱,又念及前世虽最终除了赋税让魏光雄称心了,可父亲也激辩赢了一局——若除赋税朝廷将不再下放河西军饷。
这样一输一赢下来,最后父亲好像也没得圣上申饬。
于是一番计较过后,孔颜便也放了心,不再深究个中原因,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