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一丝疼痛隐约可见。
魏康却恍若未闻,更恍若未见,只是用一种无可抑制的爆发力将怀中娇媚的人儿整个吞噬殆尽。
就这样,最后的一丝清明也陷入寻觅不得。
女情男欲,道不清,诉不明,个中滋味见他怎地说。
芙蓉帐里鸳鸯枕,*宵苦短日高起。
再次睁眼醒来,天已经大亮了,魏康也早不在屋子里,窸窸窣窣地水声从右墙边的净房传来。
英子捧着浴袍在床边侍立,见孔颜睁眼醒来,想到孔颜晚起的原因,到底还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脸上不觉红了一红,口中倒还镇定了下来,笑道:“夫人可醒了!”
主仆自幼相处,又有前世多出的十二年,如同英子知晓孔颜的一切喜好,孔颜更是对英子知之甚深,即使几不可见的细微变化,她也将之收在眼底,不由头疼地揉了揉额际,对一月多前提出让魏康多陪天佑的事隐隐生出一丝悔意。不过,虽有如此之感,心心念念地依然是那小东西,开口便是对孩子的担心,“什么时辰了?佑哥儿该醒了很久罢。”说着在被褥里披上英子递来的浴袍,眉头也随着身上传来的阵阵酸乏紧蹙,“他平日一醒来就要见我的,今儿没看见,可是吵闹了?”
英子撩起锦帐,一面搀扶起已披上浴袍的孔颜,一面笑禀道:“夫人别担心,素娘照顾小公子好得很,虽然等小公子填饱了肚子,不见夫人时吵闹了几句,奴婢们眼看诓哄不住时,哪知二爷过来了。真是父子天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