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会一击即中,和她斗智斗力三年的贺远都躲不过,一两银更加躲不过!
这种舶来胡椒粉价格昂贵,崔小眠为了节省成本,在随身携带的小荷包里又添加了相对便宜的辣椒粉,不但省钱,又增加了威力,今天不过牛刀小试,就效果明显,一两银哭得比贺远还要伤心,他的姿色虽然比贺远略逊几分,但梨花带雨,看上去也分外销魂,崔小眠都有些怜香惜玉了。
鲜血顺着一两银的嘴角缓缓淌出,刚才那一击已经用尽他所有的气力,但他依然沉着,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大叔,您不用担心,只需用清水洗涤,您的眼睛就没事啦。”崔小眠说这些话时,就好像一个助人为乐的小朋友,嗨,我的名字叫红领巾。
一两银双眼紧闭,眼睛火辣辣地疼,他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也能想像出崔小眠的表情,这个小恶魔的脸上肯定挂着很无害很无辜的笑容。
“小东西,让你师父出来,凭他的身份,鬼鬼祟祟躲在暗处,让个小孩子出马成何体统!”
若非确信一两银已是油烬灯枯,单凭这几句慷慨陈辞,崔小眠会认为他没有受伤,这丫真是条汉子!
可是一两银的话却也带给崔小眠一条新的信息——他不知道贺远的下落!
崔小眠抽出她从不离身的小匕首,这把匕首来自当年绑架她的那两个笨贼,从三岁那年,她便随身携带。
她用匕首抵在一两银的胸口,笑嘻嘻地道:“大叔,这事儿和我师父无关,您也不能怪我啊,如果不是您动了杀机在先,我一个小孩子又怎敢拼死一搏呢,我给您的只是一些做饭用的胡椒粉,您给我的可是两柄能要命的飞镖啊。”
一两银冷冷一笑:“这么说来,还是我有错在先,他果真把你调教得很好,很好。”
“哎呀,小事情啦,您不用道歉啦,况且您现在这样子,我觉得很安心,一点儿都不害怕了,我扶您到床上躺一会儿,先给您冲冲眼睛,再给您请大夫。”
崔小眠嘴上这样说,手里的匕首却又向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