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露出个光脑袋,立时笑得花枝乱颤:“放心吧,咱花满楼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别说最小最嫩,您就是要还在娘胎里的咱都有。”
崔小眠不明觉历,抬头问贺远:“娘胎里的大姑娘,你见过吗?”
贺远不动声色:“大肚婆。”
额,果然变态!
姑娘们鱼贯而入,燕瘦环肥,桃红柳绿,个个抢着往贺远身边挤,把个掏钱的高老大晾在一边。
高老大非但不吃醋,反而咧着嘴笑得腮帮子都快要掉下来。
姑娘们你挤我挤,终于挤出两个瘦小枯干的,不情愿地坐到高老大身边。
这时雕花木门从外面打开,又进来两个姑娘,两个很小的小姑娘。
小姑娘一进来,就直奔崔小眠。
“小公子,奴家今年十四了。”
“小公子,奴家十五。”
额,比我大这么多,真老!
崔小眠看看两个“老女人”,被她们身上的香味熏得有点头晕,她求救地看向贺远,见那厮也正看着她,好像很幸灾乐祸的样纸!
高老大在此摆花酒招待贺远师徒,并非是寻仇,而是感谢。
就高老大所言,那枚玉璧他一到大兴府便找到了买家,足银两千两售出,本来想寻到小光头,当亲儿子般抚养成人,没想到出了大兴府就有人找他,说是快刀小阎罗不但没死,还很是想念他。
于是高老大便在五柳镇的花满楼摆下花酒,款待快刀小阎罗师徒,以表相思之苦。
“当日承蒙老弟错爱,给了哥哥这条发财的路,别的不说,这是一千两的银票,咱们二一添做五,平分!”
贺远不动声色,伸手接过银票,看看上面的数目,转手就将银票甩给了那群花姑娘:“赏你们的,拿去买胭脂水粉。”
花姑娘们欢呼雀跃,抡起袖子你争我抢。
高老大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贺远却面不改色,懒得去看那群正在叠罗汉的花姑娘,自斟自饮乐得逍遥。
高老大却已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