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女施主是贫僧年少旧识,妙言不可无礼。”除了贺远,志觉算是唯一能管教小光头的,甚至比贺远还有几分薄面。
可不就是,贺远说过,玫瑰同他和志觉全都认识,勾引贺远不成,就来找和尚了。
崔小眠翻翻白眼,谁说要不打落水狗,落水狗不打白不打,更何况这还是个狐狸精。
“她想用美人计祸害我师父,大师莫要上当。”
玫瑰的眼珠子已是瞪得铜铃般大,说真的,她也不喜欢介孩子,从第一眼就不喜欢。
“小东西,阿远那个病秧子的原配,许给你多少好处,让你从一开始就针对我,那女人不能陪阿远上床,还不许他找别人,活该她小小年纪就病入膏荒,以为把你放在他身边盯梢,就能高枕无忧,真是笑话!”
女人果然都是直觉动物,崔小眠表示很佩服,只是玫瑰猜错了,她的确是别人放在贺远身边的暗探,不过并非是那个“不能陪贺远上床”的原配,而是他那亲亲表妹沈玲伊!
崔小眠叉着腰,学着顾大嫂的样纸准备开骂,志觉连忙过来当和事佬:“阿弥陀佛,妙言尚幼,童言无忌,女施主不要介怀,贫僧与你曾是旧识,然贫僧尘缘已尽,且阿远肯让女施主临行前与贫僧相见已属难得,他既已同意放女施主回归阿萨,女施主就莫要再生事端,送你归国的人马已在寺外等候多时,女施主快快上路吧。”
玫瑰哼了一声:“我既能孤身前来桃花寺,想要逃跑轻而易举,何必劳烦专人押送。”
“阿弥陀佛,女施主此言差矣,阿远并非绝情之人,他派人专程送你归国,名为押送,实为保护,这其中原委女施主懂得。”
崔小眠对贺远生出一丝好感,渣男归渣男,却也残存着一点点人性。他既然舍不得杀掉玫瑰,又有和尚为玫瑰求情,玫瑰是他三哥的人,事情既已败露,便免不了一死,明义上他是让人押送玫瑰回去阿萨,实则是保护她免受三哥追杀,不论是顾念小时候的情谊,还是贺远心里对玫瑰残存的暧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