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再叫我一两银大叔,我姓陈,名龙吟,你可记着?”
酩酊大睡的崔小眠当然听不到他的话,其实就算她没睡也是听不到,第二天酒醒以后,他还是她的一两银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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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整个寨子的人们都处于亢奋状态,谁也没有注意少了一个人,直到次日,玉竹才跑过来推醒崔小眠,带上哭腔说道:“小眠子,我师傅不见了!”
花药不见了,昨天她带领族人们祭拜了火神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莫非黎水人半夜偷偷潜进寨子,掳走了大巫女?”阿桑急道。
崔小眠却不以为意:“人家的阿娘死了,难道就不能躲起来大哭一场?别人死了亲娘可以放声大哭,花药姐却不能。”
阿桑有些不明白,他想了想,还是问出来:“小眠子,大巫女的阿娘回归仙界了,这是好事啊,她为何还要躲起来哭?”
崔小眠心里记挂着花药,见阿桑这样问,她本想抢白几句,可是对着阿桑,她又于心不忍,只好说:“不论子姜婶婶是不是回归仙界,花药姐都见不到亲娘了,她当然伤心,你不要和我一起回白草寨了,你和玉竹姐一起,留在这里多住几日,陪陪花药姐。”
阿桑还想问:玉竹是大巫女的徒弟,让她在这里陪着就行了,关他毛线?可是看到崔小眠似是不太高兴,只好隐忍着没有说出来。
到了下午,花药出现在寨子里,她的双目红肿,脸上似有泪痕。崔小眠说的对,花药果然是偷偷去拜祭母亲了。
崔小眠将那枚青铜戒指还给她,又踮起脚尖拍拍她的肩膀,老气横秋。
“内个啥,花药姐,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多为活着的人想想,比如说还有一个生活在无声世界里的孩子等着你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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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虽然万般无奈,还是被崔小眠暂时留在了红草寨,经过这一次,阿桑的崇拜者更多了,几乎走到哪里都有姑娘冲着他唱情歌,扔花枝儿(这是五夷人的风俗,借鉴的春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