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不如趁着今天和贺远吵架把这小库房的钥匙要过来。
她转身对白菜道:“白菜,你去请王爷过来。”
白菜闪身出去,崔小眠对崔蓉蓉道:“崔大姑娘,本公子从文绣园要了个丫头过来,师母那边人手可还够用?”
香芋已经过来多日,崔蓉蓉不知道崔小眠为何今日忽又提起,该不会是那死丫头说了什么吧?
“奴家已经又选了两个伶俐的去服伺王妃了,只是香芋是王妃的陪嫁丫鬟,自幼一起长大,感情早已胜过主仆,听闻香芋留在了锦园,王妃着实哭了两天,如今每每提起还是红了眼圈儿呢。”
“这样啊”,崔小眠为难了,“可是本公子对香芋也是喜欢得紧呢,没有香芋本公子就睡不着觉。”
崔蓉蓉见多识广,可也无语了,情报果然属实,小公子真的把香芋睡了。
“小公子既是欢喜香芋,那是香芋的福气,就让她留在锦园服侍公子吧,王妃那里我去周全。”
崔小眠双眼冒光,感激涕零,正想再说几句更加露骨的话,贺远进来了。
看到贺远,崔小眠立刻又变回了小孩子,她跑过去拉住贺远的袖子使劲摇了摇:“师父,你不是说小库房的钥匙丢了吗?钥匙就在崔大姑娘那里呢。”
她这话一出口,不但贺远诧异,崔蓉蓉这一惊可是不小,该不是王爷想要把钥匙收回去,这才和徒弟演这么一出戏?
贺远虽然诧异,但很快就明白了,崔小眠是对崔蓉蓉不放心,又不想明着把钥匙要过来,这才用小孩子的这一招。
“那定是为师记错了,只要钥匙在崔大姑娘手里那就行了。”
这几年来,崔蓉蓉没少在这小库上倒腾银子,否则单靠府里日常开销中赚的小钱,哪够给她爹还那些动不动几百上千两银子的赌债。王爷的小库里都是各种古玩玉器,帐簿是她登记造册,大件的登记上,一些小东西便忽略不计了。
“崔大姑娘你别在意,我师父记性不好,今儿个他是知道钥匙您管着呢,明日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