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医才行。”
既要请太医,又不能惊动太后和皇后,便就只能去见皇帝。自从六子失踪,英宗这几日便心情不好,今日召了一向闲散的五皇子邱岱遥进宫伴驾,嘉南王来时,邱岱遥也在。
嘉南王原本还在东拉西扯,见英宗脸现不悦,又没有让邱岱遥回避的意思,便索性直说。
“万岁,贺亲王不在京城,他的徒儿身染重病,如今便在臣弟别馆之内,府里的大夫已是束手无策,这才进宫请太医过府诊治。”
英宗一愣:“老六的徒儿为何在你府上?”
“唉,那孩儿和师父呕气,早就离府另住,贺亲王走后不久,这孩儿家中便遭了火灾,就是前阵烧了几处民房的那场大火,说来是峦儿少不更事,未和臣弟言明便借出别馆给那孩子暂住,想是遇到这么大的事,那孩儿又年幼,火灾当天夜里便病倒了,府里的大夫原以为就是中暑引起的伤寒,可连治数日仍不见好转,如今已是病入膏荒,如若这孩儿有何短失,臣弟愧对贺亲王。”
嘉南王和在场的邱岱遥均不知六皇子同这徒儿的那档子事,可英宗老人家却是清清楚楚,如今老六生死未卜,他心尖上的人又病入膏荒,这事说来也挺心酸的,当下便下旨让太医随嘉南王过府看诊。
一直默不作声的邱岱遥忽然开口,问道:“皇叔,那孩子的病可有传染之兆?”
嘉南王闻言一怔,思忖一下道:“应是没有,峦儿和府内大夫每日都去探望,都是安然无恙,别馆之内也无旁人染病。”
邱岱遥点头,对英宗道:“父皇,儿臣在外游历期间,也曾学过一些医术,不如让儿臣随皇叔一起去看看。”
英宗赞成:“老六对这个徒儿极为看重,他如今杳无音讯,这个徒儿你们务必要保住性命。老六未回京城之前,就让她住在嘉南王府吧。此事不宜张扬。”
嘉南王是老狐狸,邱岱遥是七窍玲珑心,英宗又说的隐晦又**,这两人虽然有些诧异却是都明白了,原来......难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