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还挺烈,哥哥我就喜欢吃呛口的,哈哈哈。”
那人边说边在浣之屁屁上拧了一把,浣之顿时浑身没了力气。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年小眠弟弟在桃花寺出疹子,师傅让他照顾她。那一夜小眠弟弟半夜醒来,忽然就把他扑倒了,小嘴儿还亲到他的锁骨上,他忘不了那个感觉,他觉得有一股热气从小腹涌上来,他想......他很想把小眠弟弟抱到怀里,就像小眠弟弟给他看的那些戏本子里写的,亲上又亲。
小眠弟弟的小嘴软软的柔柔的,还湿嗒嗒的,亲到他身上就像过电一样,痒到心坎里。
那一夜他整晚做梦,在梦中他和小眠弟弟在一起,做了好多书本子里写的那种事,他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亵裤湿了......
他觉得自己很肮脏,很不堪,小眠弟弟只有八岁,还是男孩子,他怎么这样......
他没有脸面再在桃花寺里学佛了,他甚至没有脸再去见小眠弟弟。
离开桃花寺后他四处游学,家里有的是钱,足够他过着想过的日子,他也想过出家为僧,这样才能洗涤心中的肮脏,可是想起家里的父母,他最终还是打消了出家的念头。
就这样过了很多年,一日,他读《越人歌》时,忽然想到,他或许就和那诗中的越人一样,本就是爱慕男人的。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忘不了那一次的感觉,虽然很害羞,可却是美好的,可现在完全不同。
那男人的手还在他身上游移,甚至探到了衣衫里面。
马还是缓步走着,那人的手一刻不停,天色近黄昏,路上没有人,他甚至不敢再喊,他喊的声音越大,那人就越是兴奋。
屈辱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谁能想到苏秀才的儿子竟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被人非礼。
浣之只想这一切快些过去,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甚至担心会有熟人经过。
他为什么没有学武功,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