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被薄墨所染。是黎明,亦或黄昏。在外面眺望的我无法判别是哪一种。
在广阔的天空下,是高耸的草原。伸手到不了的天空,和似乎伸手就抓的到的云。那里,是她过去奔驰的沙场之ㄧ。
手下没有骑兵。也没有一望无际的草原。钝色所染的天空下,满满的,是不管怎么看,都是战场的痕迹。
情感并没有因此沸腾。对她而言,这是日常的光景。单独留下的心什么都没有。用黄金之剑支撑身体的她大大吐了一口气,慢慢地双肩放松。
战争结束了吧。看了一眼她讨伐的士兵遗骸后,往自己的阵地走去。那是她所经验过的战争。冷静的态度到现在完全都没有变。她不管遭遇怎样的痛苦,都是我所认识的她。
而这一切,就是一个王的过去。
玛丽敲了敲Saber的门,可是对方屋里没有任何的反应。轻轻的推开门,发现Saber很安静的站在屋里,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过去。玛丽也不说话,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等着Saber开口。
“曾经有一个女孩子......”
Saber轻声开口,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过去,又像是在说着别人的记忆。
“自从生下来,就被当做男子养着。因为她的父亲告诉她....她将成为不列颠之王......”
玛丽看了看对方,知道她在陈述着自己的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女子的缘故,她渐渐的不受重视了。所以她除了练习剑术以外,没有任何事情可做。”
“也算是幸福的日子吧。”
玛丽突然开口,对于这种整天战斗的生活来说。那种天天只是训练的日子,虽然枯燥,但却是很幸福的。
“是啊.....我那时候会为了一顿丰盛的午饭而高兴好几天......”
“你果然就是喜欢吃呢。”
被玛丽取笑后,Saber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顶。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