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崔爹爹的过世,她的生活很简单,做完家务活,就去庙里诵经,教导我们两个孩子。
至于我们的生活物资,定邦公府三个月派人来一次,花了大价钱在缙云寺里为府里的每位主子,当然也包括我供奉着长明灯。
从我婴儿时期的衣服,到慢慢大些府里带来的衣服看来,我的亲娘还是很记挂我的。
我虽然不能做太精细的活儿,但还是和崔氏娘亲一起,当然主要是崔氏娘亲在动手,做了一些帕子或者鞋子,送回府里,给爹娘以及两个哥哥表孝心的。
二哥相灵曾来过这儿看我,他比我大三岁,在我眼里也就是个九岁的小孩儿。
跟随学院的夫子游学到缙云山,禀了夫子,带了个小厮,问了寺里的小和尚,一路指引着,找到了这儿。
崔氏娘亲和崔福很热情的将他迎进门,上了些巴郡没有的吃食。我从后山的地里拔了跟脆萝卜,一路啃着回来,一进屋,就见一个小孩儿站了起来。
他唤了声“妹妹”,站的直直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小小年纪风姿已经不错了,正猜想是哪个哥哥。
“怎的这般打扮?像个下里巴人。”
我想了想,我们现在可不就是巴人么?这是嫌我土了。
我抬眼,专注的盯着他,说:“哥哥是来接我回去的么?”
小孩儿摸摸我的头,说:“哥哥是同夫子游学来的,过几年才能接你回府。”
“那要过几年?”我仰头看着他模糊的下巴。
“恩,大概四年吧,也许三年,反正快了,你睡一觉就到了。”他一本正经的扯着不大高明的谎。
崔氏娘亲这日没有去寺庙,坐在厅里,慢慢问些府里人身体可好,说了一些稀奇事。相灵一副老成在在的样子,把他知道的都说了,也会适时说一些府里人带着问好的话,可以看出,他的教养很好。
因为山上着实没什么好逛的,而且相灵只有在这儿吃一顿午饭的功夫,崔福和我只能带着他去我们的菜地,或者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