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我桌上的卷纸,记录了外人眼中的文静,以及真实的文静。
“文静女16岁,西界太守第三女,深居简出,性格温和,孝顺长辈,礼让姊妹。
实则此女养于外宅,寄名定邦公府表小姐,钟情于相景,月前被迎回。
此女下手狠辣,不符合表面,曾花千两让贼人下手杀死康宁郡主,贼人却私自将郡主放了。
定邦公不敢收留此女,让其搬至小楼,直到月前才被接回西界。”
原来如此,倒是有点儿意思。
“找人关注此人的动向。”
“殿下,外面已经议论纷纷了,恐怕殿下会受些委屈。”
“无事,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请殿下准备一下吧!”
我起身,慢慢踏步,小墨子取了外裳为我穿上,十二跟在我后面,我们出了云舒殿,去上朝。
众臣子都在议论,我刚踏进去,就安静了。
外祖也只是远远看着我,并不过来说话。
太监喊道“上朝”。
照往常一样开始,只是第一句,便是御史弹劾我。
“陛下,臣张工有事禀报。”
“张爱卿说吧!”
“昨日臣路经铜钱街,有一姑子卖身葬父,本来臣给了她些银钱,让她葬了她爹爹。
她感恩万分,向我诉说她爹爹因何而死,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旁边大臣接话。
“她说她娘亲早逝,她与爹爹相依为命,开着个豆腐店,本来安分守己,生活不愁吃穿。
只一回,她爹爹前日里去铜钱街买豆子,瞧见了什么,慌慌张张的回来,硬是要卖了豆腐店,离开巴郡。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她爹爹,他也不说。
在房间收拾好行李,结果她爹爹很久都没出来,她想着时间有点儿太久了,去敲门,喊了声“爹爹”,没听到回答。
推门一看,她爹爹已经倒在地上,脖子上有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