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跟上次一样,又要让自己替她当傀儡了,“我只是这么想想,国家的地怎么能随便卖给个人呢。”再说,就算国家卖,我也没那个钱。
“这个……”任季年思考,是这片荒废的地重要还是铁厂百十来号人的吃饭重要,“这样薛师傅,我尽快跟县里领导把你的意思传达一下,看看主管领导什么意思,我也不是管这方面的,当然,我是很希望这些工人都有工作做,有钱挣,那样社会才安定,我尽快向县里说明一下情况。”
任季年怀着为这些下岗工人寻找活路的急迫心情告别了薛家父女。
薛继来发了愁,没有金刚钻,自己却是拦了多大的瓷器活啊,买下这个工厂的地,还要解决百十来号人的工作,要了他的命他也完不成!
“小霜,你这又是胡闹什么?这可不是写份材料的事情那么简单,这可……是涉及很多钱和人的事儿,你怎么可以随口揽到爸爸身上,让爸爸以后怎么给任局长解释?”
“爸爸你放心,没有金刚钻,咱不干揽那瓷器活儿。我既然说出来,就是有门儿的。只要县里同意把这块地卖给咱,你就大胆答应接受那些工人,咱又不用管人家的人事关系,只是给人提供一份工作,咱招谁不是招工啊。”
“可是,咱也用不了那么多人手啊?”
“爸爸用得了,到时候还不够用呢,您跟范叔叔说一下这事儿,学校今天月考,我上学了。”说完薛小霜推上自己吱呀乱响的破车子走了,留下薛继来一个人抓狂,把这事儿告诉范工程后,又多了一个人抓狂。
因为下岗工人的事情耽搁了,薛小霜赶到学校的时候,第一门语文已经快考完了。
薛小霜现在已经属于中上游成绩的学生了,她在的考场中有任然。因为是中上游学生的考场,老师也没怎么为难她,就让她进去考试了。
看着薛小霜空着的考位,任然心急火燎,一节课哪有心思答题,全部胡思乱想担心她了,看到她进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拿到试卷,薛小霜匆匆写了几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