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春雨气喘吁吁地跑进薛继来办公室。
薛继来忙站起来道:“景琪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林春雨稍微稳了一下神儿道:“不要紧,只是额头磕破一块,我陪他到医院处理了。”
薛继来心放下来:“没事就好。”
“可是……”林春雨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师哥说,他要……撤股。”林春雨吞吞吐吐,但不得不说。
“撤什么股?”提到股份,范工程一个激灵。
“他说,他要撤出在吉来集团的全部股份,不再跟我们合伙,他要单飞。”栗景琪说撤股时,抛下的话更狠更绝,林春雨说不出来,只是把意思传达给师傅和范叔。
范工程一跃跳起来:“喂,他怎么可以这样,大家一起做生意,想入股就入股,想撤股就撤股,明明知道公司最近资金紧张,还在申请银行贷款,他却在这骨节眼上给我们使绊,他什么居心啊?”
薛继来沉默不语,栗景琪这个时候要离开,恐怕不是因为跟自己顶撞一时起意冲动做出的决定,而是早有预谋。监事会审计股多次给他的审计都表明地产公司的账目有问题,但处于感情,他并没有让追查他。
林春雨又说:“师哥说,他的撤股通知一会儿就送过来,一个月内我们如果不回购他手中的股份,他就会卖给别人。”
范工程气得拍着薛继来的办公桌道:“太过分!这个兔崽子太过分了!他居然给我们来这手火上浇油、落井下石、釜底抽薪,明明知道我们现在拿不出钱来回购股份。对了,春儿,他手里的股份现在市值是多少?”不愧是集团总经理了,范工程现在说话成语都是一套一套的。
林春雨立刻答道:“师哥手中有吉来集团百分之四的股份。现在市值估计在七亿到八亿人民币之间,师哥说……”他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思考估算了栗景琪手里的股份大概价值多少。
“说什么?”范工程急躁地追问。
“他说,按照公司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