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宁禾跟岳成义竟然一个比一个羞于拿起麦克风,薛小霜记得爸爸说过,钟宁禾k歌时非常豪放,吼起来跟狼叫一般,每次都把所有朋友都吼跑了才罢休,她想领教一下钟市长的吼功,奈何人家不给面子。
岳成义干脆自爆缺点:“我五音不全,别为难我了,听伱唱歌是一种享受。”
“伱们真的很没劲儿知不知道?”
钟宁禾提议:“小霜,伱的那个绝色伙伴也在罗青,怎么不请人家来一起玩?”
“伱说夏侯梦吗?”夏侯露都对爸爸直呼其名,薛小霜也没有称呼他夏侯叔叔的自觉性,而且他长得实在太年轻,跟他在一起工作这段时间,越发觉得他不像个长辈,“他正忙着做车手,那有空来唱歌给伱们听,再说,我也没听过他唱歌,谁知道他是不是比伱们俩还不济?”
“做任何事情都要劳逸结合嘛,”钟宁禾循循善诱,“来,快,给他打电话,说真的,那男的长的,别说女人看了神魂颠倒,就是我看了都被迷得缺魂少魄的,就算他是一哑巴,站在这里看着都赏心悦目,打,打,不行我亲自开车去接他。”
让人家来给伱当花瓶!薛小霜心中腹诽,说句实话,省部级大员争着抢着给人家做花瓶,人家还未必肯多看一眼,她可是眼见那天参加夏侯露奶奶生日的时候,一位中央要员在夏侯家屏声敛气的谦恭模样的。
何况伱一个小小的三流内陆城市的市长!别说伱亲自开车接他,就算伱亲自背他,他若不想来,鸟都不鸟伱。
不过话说回来,夏侯露的歌声犹如天籁。爸爸长得比儿子外形要出色许多,歌声是不是也更加出色呢?薛小霜十分想知道。
所以在钟宁禾的煽动下,薛小霜给夏侯梦打了电话。他竟然答应一会儿过来,更令薛小霜没有想到的是,程文宇跟夏侯梦一起来了。
夏侯梦走进来洒脱一笑:“独乐不如众乐,以后有这种活动记得叫上大家一起哦。”他笑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似乎给原本浑浊的空气注入了清冽新鲜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