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本人可就走了”。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
此处霎时落针可闻,议论的人们齐齐捂住嘴巴,见过狂妄的,还真就没有见过这样狂妄的,这是找死吗?
半盏茶时间的缄默,此处气氛凝重的几乎滴水。
“来人,开中门。所有当值的官员,跟本官一道迎接这位朋友”。
阴沉语音发布命令。
“遵命”。似乎有不少人齐齐应命。
央莔城皇鳞卫办事处灰白色的中门高有四丈,要不是朝廷的一品大员或者皇鳞卫大举出动,这两扇大门绝对不会敞开的。但今天,为这样来历不明的两个男子敞开了。走进去,要么真的像此人说的有惊天大事,要么,就别想出来了。
一位穿着灰白色便衣的瘦肖男子,领着数十名身穿皇鳞卫制式官服的男女出现在大敞开的中门之内。红毯铺地,从此门处一直延伸到远处议事大厅,红毯两边站满皇鳞卫,一个个都用阴狠的眼眸瞅着大门外的两男。
这阵仗端的骇人。
瘦肖男子看样子四十多岁,阴沉的气质,细长的眼睛,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他轻轻拍了两下掌。
唰!
整齐划一的动作中,红毯两侧的皇鳞卫们齐齐抽出长度一米二八的制式腰刀,举起向上。
寒光闪,此处成刀山。
般宿眯眼瞅着这阵势心中不屑的冷笑,他最不怕唬人的场景。
“阁下,本官亲自出迎了,于情于理,阁下都应该露出真面目了吧?”
莫柏板着脸,冷冷问道。
“呵呵呵,莫旗长说的有理,不过,事关机密,为了安全考虑,请旗长寻一隐蔽之处说话,届时小弟自然坦诚相待”。般宿不卑不亢的回话,沉稳的宛似山岳当面。
“好,阁下这样说了,那就请进吧”。莫柏闻言眼神一动,本来狐疑的心安稳不少。此人如此做派,怎样看都是有要事在身的,这就成。
莫柏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料定此人不是信口开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