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城下耀武扬威。等待着城墙上士兵们的暴动,以逼迫卢照辞出城与他决战。只可惜等到太阳落山,也不见对面的高塘城有任何的动静。
“这厮怎么这么沉的住气,难道他不想为自己的袍泽报仇吗?”薛仁易面seyin沉,坐在中军大帐之中。口中一阵怒骂。周围的将领却不敢高声发话。
“这宗罗猴怎么还没有攻下泾州?”薛仁最又转首问道。
“听说泾州的守将乃是屈突通,此人是前隋的名将,有他死守泾州。宗将军一时难以攻下,也不足为其。”浑干破天荒的为宗罗瞩说了一句好话。道:“此事倒没有什么,关键是我军的粮草不足,最近有不少支粮队被劫掠。臣怀疑是陇州刺史常达所为。”
“常达?是个什么东西。”薛仁呆不屑的说道:“此人要坏我粮道。简直是找死,浑干,你去替联除了他。”
“陛下,这常达来无影去无踪。除非进攻陇刚才能彻底将他拖住。”浑干小心翼翼的说道:“如今我军云集在浅水原,又分兵攻打泾州城池,这对粮草造成了巨大的压力。这也是给常达各个击破的机会,若是再分兵的话,不但会造成粮草运输的崩溃,而且还会给对方以更多的机会,偷袭我们的粮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薛仁皋冷冷的望着浑干,双眼中不满之se很是明显。
“末将以为常达也是一名将,若是领军与他在陇西一带周旋的话,对方熟悉当地的地理形形势,虽然其兵力远在我军之下,但是若是不想与我军决战,只是为了拖住我军的主力,还是有这可能的。不如派遣一支小队兵马,突入陇州城内,一举擒拿常达,或许能取得胜利。剿灭这股偏师。”浑干脑袋低的更低了。
“哼,常达何许人也!一个小小的刺史而已,他有这么大的能耐?看来你是打仗打的越久,胆子就越小了。哼,联也不用你去捉拿那常达。联亲自前往,你就领着大军给联守住卢照辞,每天就给联在城下骂阵。一直把他骂下来为止。”薛仁最冷哼道:“待联灭了常达之后,再来灭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