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如何?”窦建德面色大喜,他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悄况下,凌敬居然一口气想出两种计策来,在他看来,这两种计策虽然多有破绽,但是总比自己毫无办法的好。
“陛下,凌祭酒所想出的办法虽好,但是都是有缺陷的,而且缺陷很大。”说话的鞠棱,只见他斜视了凌敬一眼,脸上却是很平静,只听他拱手道:“陛下,且不说卢照辞在河东一带有没有防备,但是李靖大军屯集河北。若是他趁机南下,卢照辞出虎牢关,我等就只能坐困愁城了。至于取长江天险,那更是不可能的了。杜伏威、辅公拓的数万大军驻扎在江淮之间,只要拖住我们数天的时间,就能使我们耗尽粮草还不能到达江南。臣以为,我们虽然失去了黎阳,但是粮草转运却不是很困难的,荣阳郑氏乃是天下的大家族,其中的粮草堆积如山,完全能供应我十万大军。陛下不必担心粮草之事。”
“人无信则不立。陛下,当初我等答应了王世充前来解救,这个时候又抛弃了盟友,恐怕日后此事传扬天下,让天下人如何看待陛下。”徐圆朗也皱了皱眉头说道。
“凌先生虽然知识渊博,但是到底只是一个书生,书生岂能懂得战事?臣以为当取东都洛阳,以为立身之根本,合两家之力共同对付卢照辞,如此方有一线生机。”高士兴面色上露出一丝讥讽之色来,冷冷的望着凌敬。其余帐中诸将也纷纷出言,皆是言当取东都,不可冒险。让窦建德为难不已。
好半响才对凌敬叹息道:“今众心甚锐,此天赞我矣。因此决战,必将大捷。已依众议,不得从公言也。”
“陛下,臣知道诸公为何皆劝陛下取东都了?”凌敬双目放光,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凡是被他扫到的众人,皆默默不语,却是不说话。
“哦!是何故?”窦建德好奇的问道。
“珍宝尔!”凌敬冷笑道:“洛阳城中珍宝无数,恐怕大半都落入诸公囊中了。不知道凌敬说的可否正确。”
“凌敬,住口。”鞠棱闻言面色青紫,嘴唇直哆嗦,朝窦建德拱手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