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他是一个银须白的老者,双目开合之间,隐隐有智慧的光芒,足以显现此老的不凡。
“多谢曾老夸葬。
这些都是泽州同僚们共同的努力,与本官关系不大。
呵呵!”崔礼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朝曾庆拱了拱手。
此老在泽州很是有威望,就是崔礼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反而还要客客气气的。
幸好此人虽然很是有威望,但是却很少管州中之事,也只是一个专门领着俸禄之人。
与崔礼更是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
加上又是朝廷任命的长史。
有此人在,泽州学风严谨,倒是一件好事。
“使君大人太过自谦了。
哈哈!自从使君牧我泽州以来,泽州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这些都是使君之功啊!”曾庆双目中讥讽之色一闪而过,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恢复了原来的和蔼慈祥之色。
好像真是一个教书育人的长者一番。
“老大人过誉了。”
崔礼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来。
但是脸上还是现出谦虚的模样。
端显世家子弟的风范。
“使君乃是人中之杰。
他日必为宣德殿座上客。”
身边的佐官幕僚们也都纷纷拱手说道。
这花花轿子人人抬,众人都认为这次稽查之后,崔礼必定获得朝廷的提拔,想他乃是崔氏之后,这个时候不巴结一番要等到何时。
“老师,你看崔使君如此模样,真是让人羡慕啊!”曾庆旁边一名相貌英俊的书生。
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小声说道。
这个书生乃是曾庆的得意弟子方夜白,是泽州城有名的才子。
“秋后的蚂非,也蹦醚不了几天了。”
曾庆冷哼道:“他自以为郑仁基没有抓到他的把柄。
但是实际上,没有抓到他的把柄这才是最大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