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谷,谭阳以前所住的栅栏大院。
活着的一众弟子们都已下矿,整个大院除了老王头已别无他人,除了偶尔几只野鸟飞过,院子里显得既荒凉又寂寞。
原来的膳食房里已焕然一新,锅碗瓢盆等厨房用具都已换了新的,石墙上的破洞也早已修好。
正午时分刚过,老王头做完饭送到矿区回来后,就一直独自一人坐在里屋里,眼神发愣,盯着面前桌子上的小木盒发呆。
昨天夜里,老王头在出事地点一直呆到破晓时分,才无奈地带着将谭阳和小叽害得尸骨无存的小木盒,独自返回了葫芦谷。从出事到现在,差不多整整六个时辰过去了,小木盒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变化。
一个小矿奴的生死无关紧要,损失一只始终收服不了的灵宠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自己这几乎一年的付出血本无归,着实令人懊恼。
正在老王头唏嘘感叹之时,突然,桌子上的小木盒没有任何前兆地亮了起来!
& 老王头这一惊非同小可,谭阳和小叽的惨死他可是亲眼所见,所以现在对这个小木盒已是忌惮之极,当下连想都没想,神识一动,一圈护体光盾瞬间将自己全身笼罩起来,与此同时,他整个人如一只离弦的飞弩,嗖地一声激射出了膳食房!
“前辈,别怕,是我。”
老王头惊魂未定地一回头,只见一个清秀少年,手拿一只血红的线香,晕晕乎乎地正在从里屋的桌子上往下爬!
“臭小子!你……你没死?”
老王头又惊又喜,但依旧站在膳食房外,狐疑不定地不敢进来。
“当然没死,如果我死了,谁来和前辈完成交易?”谭阳摇了摇仍有些许眩晕感的脑袋,笑道。
老王头神识一扫,果然眼前的谭阳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顿时放下心来,一边往回走,一边惊异道:“臭小子,快告诉老夫,昨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位道友,不该问的最好别问,有些事情你知道太多未必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