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八经地道,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这不是胡闹吗?”一位中年镖师嘟囔道,“总镖头,都什么时候了,你怎能由着一个孩子……”
“孩子?这个孩子识破了箱子里的阴谋,这个孩子识破了有人偷窥,你能吗?不能就别废话,罗兄弟让干什么,你们只管听命行事即可!”熊威远道。
众人都不再分辨,陆陆续续将各自手里的武器放到了熊威远身边。
“这位宋大哥,你手里的断刀也算武器,也交出来!”谭阳道,“总镖头,您拿上武器,暂时给本主审官充当一下公堂衙役如何?”
那位姓宋的镖师老成持重,似乎也不赞成谭阳这番胡闹,不情不愿地将手里的两截断刀交了出去。
熊威远抽刀在手,站在了谭阳身边,似乎并不介意陪谭阳唱这出大戏。
“好了,时间紧迫,咱们这就升堂问案。来人啊!将被告铁蒺藜带上堂来!”说完,谭阳将手里的铁蒺藜抛了出去。
奇迹出现了!
“这……这怎么可能?”
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将熊家父女和所有众人惊了个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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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谭阳所在的土岭五十里之外,一座城镇的茶楼里。
已是夜深时分,茶楼里却依然座无虚席,热闹非凡。茶楼的戏台上,紧锣密鼓,丝弦声声,正在上演一出大戏。几个肩搭白毛巾的店小二手提长嘴大茶壶,在人缝里来回穿梭,忙得满头大汗却顾不上擦。
茶楼二层的一座包厢里,一位圆脸青年和一位瘦削老者正在品茶看戏。
圆脸青年大约二十多岁,一袭月白色长衫,脚踩薄底靴,腰间束玉带,插着一柄金箔折扇,显得文质彬彬,只可惜他脸色苍白,还带着几分酒色过度的浮肿。
瘦削老者手拿一只两尺多长的旱烟袋,半眯半睁着双眼,正在喷云吐雾。他面容苍老,可是脑门双侧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就是个内功深湛的练家子。
两人正看戏看得有滋有味之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