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缚的树魁,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那一群树魁没有一个是站着的,只有处在边缘的渺渺几个能够发出怪叫声一瘸一拐地逃走,其余的几乎都躺在了地上做着无意识的抽动,被蔡剑鸣的头直接撞上的那个只能说是一坨从表面上看较为完好的烂肉了。
我随之注意到了蔡剑鸣额头上的黄土护甲,那块黄土现在已经出现了很大的裂缝,但也很好地防止了蔡剑鸣的头一下子将树魁的身子撞出一个大洞而不是将其撞飞。
蔡剑鸣拔剑将靠近他的几个树魁砍杀,但奇怪的是虽然他的力道和速度应该相当于一个炼气三层的修士,但剑术虽说熟练但连几分巧劲都没有,与他威力无比的铁头功简直是天差地别,若是光比器械的话我三十招便能胜他。
感觉几乎只是喝了杯茶的功夫,我就又看到了那个被沿途一百米的荆棘隔绝的驿站,此时无论是我们七人还是刘家图三人都面带凝重地看着这最后的阻碍。
“肖大哥,在前进二十步后,请你用弓箭射穿挡在那棵硫酸树前边的树魁;熊阁,你也用土刺吧!”刘家图指着最前边的一棵硫酸树,如果不是因为它实属生得高大,那密密麻麻、甚至还在互相撕咬的野兽群早就把它挡得缝都看不见了。
“好勒!”肖员爽快地应道。除了这个曾经的官宦子弟外,刘家图在说多少步的时候,我们都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一直在说不带一丝家乡口音的地道官话的刘家图原来是北方行省那边的人,论步不论米。
幸好我以前也曾和北方汉子打过交道,简单地换算了一下后,二十步相当于二十四米左右,也差不多吧。
书归正传,在身后留下了绵延二十多米的死尸后,肖员站好了位置,简单的一个深呼吸后便拔弓就射!虽然他体内实在是没有剩余真气可以磅礴而发了,但可能是体力刚刚获得恢复的原因,射得着实让人叫好!几支箭几乎是沿着同一条直线破空而出,每一枚箭矢都要洞穿数个树魁或是长牙短狗才不甘心地停下来,转瞬之间便在混乱的野兽群中清理出了一条与周围格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