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汉而治的野心之前,就把曹操抬到了和皇帝一样的地位。也许他心中确实是这样看待曹操的,也许他认为这满屋子的人都是死人,即使就这样说出来也是无妨的。
“是吗?曹丞相的手虽大,也未必会遮得住这整个天吧。”正当廷尉嚣张不已的准备拿下孔融家所有人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猛地在那廷尉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在的他的后面站立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年轻商人。
“你……你到底是谁?”廷尉结结巴巴的问道。因为白衣人手里的利剑正直直的架在他的脖子上,是以冷汗从他的额头上一点一滴的落下,他心中慌张着,前头表现出来的那种意气风发的嚣张在此刻竟化为了低声下气的恐惧。当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时候,他实在无法表现出原来的那种镇定。在说到为人的气度方面,身为一个高官的他,甚至还不如孔家的两位小儿。
“我是谁?你们以后就知道。现在嘛……我是不会和你说的。至于我今日来此的目的倒是十分简单的很,想来你也看得出,我只是想带走孔家的两位小少爷罢了。”说着他那持剑的手稍稍的往廷尉的颈边靠了靠,轻轻的在他的脖子上勒出一道血痕。这是一个无言的警告,随着他接下来的这一句话,廷尉的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切:“我想,我们的廷尉大人是不会不答应的。”
“你……”现在是形势比人强,面对拿捏着自己小命的家伙,廷尉即使想反抗也有心无力。他本想求助于身边士兵的,然而在轻轻的一瞥之间,他却发现几乎每一个士兵的后头都有一个白衣人站立着。他们的年纪都不是很大,但眉间的气势却又几分相同,可见他们都是从同一个地方由同一个组织训练出来的。
“究竟什么时候许昌居然来了如此多令人不安的人物?这简直就是京兆尹的失职。”廷尉和京兆尹之间是有矛盾的,更何况眼前的事实如此的明显,也无怪他顿时恼怒异常了。
然而再怎么恼怒都无法解决眼下的问题,面对那众多架在自己和兄弟颈间的利刃,廷尉不得不无奈的选择了屈服:“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