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他并没有像在外面那样带着头冠,而是一头散发垂肩,满是飘逸的模样。
“将军为什么要担心啦?你所想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嘛。”彭羕微笑的摇了摇头,“将军可还真是杞人忧天了。”他微笑的说道。
“啊?这事情是杞人忧天?”听闻彭羕如此说,不但是李晟了就连庞统和法正这两个早已知晓他那喜欢语不惊人死不休之个性的人对此也不禁张大了嘴巴。其中法正更是扯了扯彭羕的衣袖问他:“永言怎么会如此说呢?难道你不晓得刘璝在涪水渡口那儿大量的收集渡船?”
“收集渡船?我看那只是一个幌子。只要刘璝还是刘璋的手下,刘璝还忠诚于刘璋,那他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作战方案。”彭羕微笑的说道。
“为何?”李晟、庞统、法正三人齐声问道。
“益州总共就七八万可战之兵。刘璋指望着就是依靠他们来阻挡将军呢。前一阵子,刘璝带来的五万军已给将军吃掉了两万,而眼下又补给给刘璝的三万援军,可以说整个益州的精兵都集中在了此地。若刘璝十分大胆的用这些兵马去攻略涪水以北的地方,将军你想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呢?”彭羕笑着向李晟吐露了这么一个消息。
“你是说刘璝为了成都方面的防御是不可能带兵孤军深入的是吗?”李晟闻言眼睛一亮,心中多少却是有些领悟了。
“正是如此。”彭羕点头:“若刘璝去了涪水以北,那从涪城往南到成都一线将再没有精锐可以阻挡我们的前进,到时究竟是刘璝把将军的后方搅得一团糟,还是将军先行攻破成都,评得都是各自的运气,比得都是时间了。我想胆小的刘璋是绝对没有这个勇气允许刘璝如此的,因此么将军是完全不需要为这件事情担心。”
“既然是这样,那么你说刘璝为什么会耽搁在涪水边上这么久,还摆出一副要渡河的样子呢?要知道眼下他们兵力不足,且战力又不如我们,那最好的办法应该是把兵力收缩屯于坚城之内,在我军没有出现大消耗之前,尽可能的不予我军野战才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