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但这权利明显被限制在公事之上。李晟若是调用这些钱财去进行战争,那是公事,可用这些钱财为自己手下的将军们举办婚礼,那可就是私事了。李晟已私废公,是不正当的,好在没有弄出什么大事来,益州有司衙门严正要求李晟迅速的把这些钱财给补上,并宣布就此成立审计衙门,对今后州府钱粮的调用进行核查。
对于这些,李晟阅览之后,微微的点了点头,却是不置可否的将这些的种种交给马超、赵云他们看。赵云倒是没说什么,马超却是为李晟鸣起了不平:“主公,这算什么事情啊。这益州以你为主,益州的府库钱粮、子民百姓可也都算是你的人了。人要用自己的东西,还必须受这种种的束缚吗?我看军师和诸位先生大人可都是昏了头了。”
“昏了头?你真的以为他们是如此吗?他们可是依法办事呢。”李晟淡淡的笑笑开口说道。
“依法办事?主公,这益州的法律不就是您吗?您所说的一切就是法律啊。”马超错愕了一下依旧根据自己原来的认知如此反驳道。
“你错了,孟起!”听马超如此说,李晟却是正色肃容起来:“法律不是,也绝对不能由我一个人说得算了。从古至今为何治乱无常,其关键便在于有人超脱于规矩的存在。尽管这样的超脱可以用上位者的特权来解释,但你想想一个国家就像是一间屋子,屋子的上梁都歪了,屋子的下梁还能正吗?我不愿意自己下面的人歪了,既然如此,那我自己就必须坐正。绝对的权利衍生绝对的**。为万世计,我不愿意在进入这样的轮回。规则已经确定了,那我们就必须一起来维护这样的规则。我不允许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在内违反这样的规则。”
“啊……?”对于李晟如此说法马超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他囔囔自语:“这似乎于礼不合啊。”
“于礼不合?如果这个礼本身就是错误的呢?”李晟反问道:“礼讲究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也就是说君主对臣子,父亲对儿子,丈夫对妻儿拥有绝对的权利。这看上去是没错,权利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