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继续传达下去,已至黑狐一脉数千年后依然在青丘里抬不起头?”
墨均冷哼了一声,暴躁道“你这般年龄阅历懂个屁呀?墨先生说了,哪怕真的就绝了这等教育,只要不除了白……”
墨均话还未尽就赶忙闭上了嘴,他知道自己失了言语,赶忙看向了一旁正有些着急的墨先生。两人对视了一眼,也便没了下文。晨儿将此细节看的清清楚楚,那么,墨均没能说完的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呢?
隐隐觉得,那便是只要不除了白狐一脉,黑狐一脉绝对抬不起头。
晨儿牢牢抓住了这一点,肃然问道“你将红夕抓去,难不成就是为了铲除白狐一脉?”
墨均哑然,朝着一旁低头不语的妹妹狠狠瞪了一眼,嘴型像是在说“你怎么就吃里扒外呢?”。晨儿见他不语,赶忙再次逼问道“如今她在何处?!”
墨均详装听不懂,摇头道“我不知你在讲什么。哪怕你是青丘的狐帝,我不懂依然是不懂。”
晨儿刚要再次逼问,墨先生果断开口道“狐帝,红夕为何会在墨均那里?他与我这几日都不曾走出过青狐院,奈何又有时间出去胡作非为?依我之见,莫不是谁人欲要加害与黑狐一脉故此又让谁人中了障眼法?此时还望狐帝明察秋毫,还我黑狐一脉个公道。”
墨先生的一反常态,以及他不再之乎者也反而肃然有嘉的说话方式有些让晨儿猝不及防。
与墨匀儿对视了一眼后,虽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晨儿便认真的思衬了片刻,随之反问道“墨先生说的条条在理,可有谁人能够证明?我是狐帝,我会按照公正的态度去处理每一件事。”
墨均不耐其烦的指着墨先生对晨儿吼道“墨先生不就是我的人证么?你还想要谁人来证明?!难道没有其他人证明的话你就要逮捕我吗?”
晨儿毫无犹豫的默然点了点头,“没错。因为本帝怀疑你图谋造反!”
“造反?!呵!”墨均不屑轻哼了一声,“黑狐一脉若敢造反,还会等到今日用鲜血去证明黑狐一